贝疙瘩,我没时间我可以找叶笙,找院里其他人,也不会让她看。”
说完又提醒张路:“还有,你妈跟那个宋志刚走得太近了,一点儿招呼不打就把人领过来,就是为了让你给她撑面子,你可不要被利用了。”
张路失笑:“我能那么没脑子?行了,赶紧收拾收拾,把这些菜打包给大哥他们送过去,他们不嫌弃。”
乌向兰想想也只能这样了。
……
叶笙跟着周砚深回家,原本想跟他聊聊宋志刚的事情,结果躺在床上就困得睁不开眼,索性盖着被子先睡一觉再说,迷糊中还叮嘱周砚深,要是朱浣浣来了,记得留她吃晚饭。
然后直接睡了个昏迷不醒,再睁开眼,周围一片黑漆漆的,也不知道是几点。
叶笙愣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坐起来,听见客厅有人在说话,也没着急起床,细听了一会儿,好像是张路的声音,不过两人刻意压低了嗓音,听不真切在说什么。
等听见关门上,外面的声音消失,叶笙才活动着胳膊出去。
周砚深坐在沙发上,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,扭头看见叶笙,眉眼瞬间温润地笑起来:“醒了?肚子饿不饿?”
叶笙嘟囔一句:“我又不是猪。”
过去在周砚深身边坐下,身体懒洋洋地靠着他:“刚才张路过来了?你们是不是在聊宋志刚?”
周砚深失笑:“没有,我们在说其他事情,大嫂下午没过来,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叶笙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:“算了,她肯定是故意不来的。”
朱浣浣可是精明得很,肯定猜到她和周砚深今天很忙!所以才不会上门打扰:“明天早上,我再去找她。”
周砚深点点头:“也行,还有,宋志刚的事情,你不要管,以后遇见类似的事情,不管对方干什么,你都要忍着不管闲事。”
叶笙皱了皱眉头:“我就怕我有时候会忍不住,万一心怀叵测呢?”
周砚深搂着她的肩膀,下巴在她发顶上蹭了蹭:“就算心怀叵测,有我们在他们也翻不起大浪。反而是你,不要把自己带入危险的困境中,我要是不在,谁救你?”
叶笙琢磨了一下:“放心吧,我要是遇到危险之前,肯定会先喊人的。”
周砚深拽了拽她的辫子:“那之前,谁在县城跟人打架?还有在口岸的时候?”
叶笙心虚地笑:“那时候,咱们不是还不熟吗?”
周砚深哼了一声,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,慢慢厮磨着,又警告着叶笙:“遇事不许逞能,你要记住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你身后有我。只要有我在,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。”
叶笙心里爬上异样的感觉,像是微弱的电流蔓延在血管中,心尖也酸酸胀胀的难受。
主要很多年,已经习惯了一个人,突然有人这么说,她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起来,叶笙去找朱浣浣,很意外,朱浣浣竟然不在家。
而邵老师也回娘家去了邵光明那,家里大门用铁将军守着。
叶笙看着大门上的锁,又趴在墙头往里看,喊了朱浣浣两声,也没人回应,确定家里是没人。
可是大过年的,朱浣浣能去哪儿?
难道是周砚北过来,带走了朱浣浣?
小没良心的
叶笙没见到朱浣浣,又怕她是去街上买东西,又在大门口等了半个小时,确定朱浣浣不回来,去街上也转了一圈。
因为过年,街上没有店铺开着,路上也都是骑着自行车匆匆去拜年的行人。
转一圈也没见朱浣浣,叶笙只好回家。
到家属院门口又被王颖拦着:“一大早去哪儿了?正好跟你说一声,中午和周砚深去我家吃饭。”
叶笙应下:“那明天来我家吃饭吧。”
她知道过年这几天,只要休息,要轮流去各家拜年吃饭,图的就是一个热闹,因为大家基本都是外地的,也没什么亲戚走动。
王颖乐呵着:“行啊,就这么说好了,回去跟周砚深说一声。”
叶笙回去跟周砚深说了中午去王颖家吃饭,又纳闷朱浣浣会去哪儿:“要不,你跟大哥打个电话,看看是不是去他那边了?好像也不对,要是大哥来接朱浣浣,肯定会见你一面的。”
这么一想,瞬间觉得大事不好:“完了,朱浣浣是不是被人绑架了?”
周砚深有些哭笑不得,拉着叶笙去坐下:“你啊,来,我给你上上课。你这个神经绷得太紧了,看谁都不像好人,看谁都像间谍,是不是?”
笑着搂着叶笙的肩膀坐下:“其实,间谍并没有那么容易当,很多人只是被利用,就像宋志刚,他肯定是有些反常,但他还到不了当间谍的水平,还没问话,自己都暴露了。连你都能发现,你说谁会派这样的人出来?”
叶笙咦了一声:“什么叫连我都能发现?难道不是我观察细致,警惕性高吗?”
周砚深赶紧改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