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乱动。
“怎么来人来这么快……”无奈坐回床边。
被叫来的人在王秋月的房间里进进出出,烧水的烧水,送草药的送草药,全都忙忙碌碌。
还有些人在院子的里里外外,看着情况如何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一群人也没能研究出王秋月到底是怎么了。
王秋月自此陷入昏迷,高烧不断。
屋子里,阮朔皱着眉回想昨天中午,王秋月倒地后的模样。
一个正常人,平常没有乱吃乱摸,怎么会突然昏迷,流黑色的鼻血?
一直以来沉寂在阮朔脑子里的电子音突然响起。
宿主,这个问题我能回答。她身体里有微量丧脸菇菌丝,这些菌丝附着在了她的骨头里,再过一个月,她的身体会从内而外溃烂。
阮朔低下头,觉得自己心情有点怪,说不上好坏。
这和他主动下手害死最初关着自己的刘文栋不一样。
阿坤坐在阮朔身边,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满室的昏暗中静静注视着阮朔的一举一动。
阮朔还没从矛盾的情绪中走出来,两个面熟的人就出现在了门外。
王秋东率先出声:“哟,这俩傻子真听话啊。都半个多月了,从来不闹。”
身边的王秋生从腰间解下绳子,朝着阮朔走去,“你别废话了,赶紧把人绑了。一会还要进山走很远,别赶不及,耽误事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王秋东也拿出绳子,朝着阿坤走去。
两人再次被捆住了手腕。
根据阮朔前几次的经验判断,今天他们俩又要被推进墓穴里。
这次的可能是大一点的墓,所以才需要两个人一块。
“呼——”阮朔小声吐了口气,被王秋生牵着,离开了王秋林家,走上小路前,阮朔回头看了一眼院子。
院墙上的篼昨天就没收,经过一整晚的露水浸润,原本快要彻底晒干的萝卜干已经软的发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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