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希文一边扒拉美妇的双手,一边换步闪躲。
奈何美妇步步紧跟,而他却有些不便移动,两人竟如午后探戈一般在屋内拉扯开来。
此时此刻当配上一首引人入胜的曲目——《卡门》。
美妇多次出手香汗微生,见难以得逞,恍然大悟。
“公子莫不是喜欢更为直接的?”
放开范希文,往书桌一靠,摆了个迷人的造型。
莲手轻抚,自双肩而下,扯住腰带,手指翻转间便解下绸带。
衣襟少了束缚,又在内里暴力强撑下忽地绽开,那熟悉的红色强行映入七爷眼中。
七爷其实早已没了主意,这等没有感情基础直接干活的事,他是从来不曾经历过。
男人的自尊又让他不能逃跑,内心的小九九又不忍直接拒绝。
哎呀,好生纠结!
于是眼睁睁看着美妇衣物如大蒜般件件剥落,直至不着片缕。
这场景哪里是七爷能经受得住的,只说柳下惠坐怀不乱,没说他遇色不举。
而范七爷自不敢与君子相比,一股神秘气息自两肋升起直冲鼻尖,又自人中而下直捣黄龙。
两世为人的年岁加起来直奔知命,今天竟要出人头地了吗。
鬼使神差间,七爷泛起一阵尿意。
“好姐姐,我想如厕先。”
范希文举手报告。
“好弟弟自去便是,我就在这等你。”
美妇在他下巴抓了一把。
七爷如蒙大赦,搂着前摆压着水龙头,勾着身子到了隔壁房,闻着味找到了屏风后的便桶。
一阵欢快,他也冷静下来。
前世今生与今日相关的种种快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虽然心中欲火难耐,也有一丝惧意涌上来。
菜花、艾毒,哪个不要人命?
他本异世人,对这世界有天然恐惧,本心和酒意驱使下很快做出了决定。
“五姑娘,今日小生有幸再遇见你,有劳了!”
七爷对着白里透红的右手掌郑重道,而后是惨绝人寰的擒拿手表演。
一墙两隔,一边皎玉佳人扫榻而待,一边则是楞头少年上下求索。
好一场我本将心照明月,奈何明月泄沟渠的癫狂画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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